刚刚步入舞象的少年。
“伯谦兄,感觉如何?”
赵寻安摆手止住第一天将蒋光的礼数,轻笑的看向楚伯谦,这些时日虽说未曾入过水,但金游神识三五时辰便会与他禀告一次,与楚伯谦重塑转生之事了解的清楚,知晓今日是他身成之时,已然在湖边摆下桌椅酒菜,庆祝他的新生。
“还能如何,如同做梦一般。”
楚伯谦苦笑拱手,蒋光回返湖底,把空间留给二人。
赵寻安邀楚伯谦坐,捉壶敬酒后沉声说:
“自那年迎不语进赵家后再不曾相见,即便我在伯谦兄和不语身上落有神识锚定也无用,却是何人遮蔽了你我之间的纠绊?”
“这些年到底生了何等事由,兄长为甚会和不语去往他处大千,却又为甚,会落得那般下场?”
未曾过多寒暄赵寻安直截了当地问,这些时日真就憋得不轻,好不容易楚伯谦转生行来,自要问个清楚明白。
“遮蔽了神识锚定的,便是归元宗宗主,左行不二!”
楚伯谦也是直截了当地说,牙关紧咬,言语起来无有半点往日敬重,显见对左行不二怨气慎重,甚或,就是恨!
用不到赵寻安问,楚伯谦便把当年之事徐徐地说。
自喀拉世界回返归元宗后,左行不二便与他们二人的态度有些些许莫名变化,不过当时二人并未在意。
毕竟左行不二个性极其跳脱,说来便如七八岁的孩子,阴晴真就琢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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