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手冲小吏深深一礼。
虽已走上仙途,可前生遗憾始终在心,听闻此言,心神颇不宁静。
既有喜,也有淡淡的哀。
昊天在上,小子,谢了。
周礼与几位监考官看着赵寻安提着竹篮,在所有考生的注视下离开贡院。
“周大人,把乡试的策论封蜡八百里急送玉京,且让一营府兵陪护,是不是有点过了?”
左参议方文杰轻声言,钱伯庸点头附和,这待遇,便是边陲战事都不一定有。
“赵寻安的策论,可是缜密周全?”
周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岂止缜密周全,我看是惊天动地!”
方文杰苦笑,钱伯庸叹气说:
“想人所不敢想,立足准正却又不失惊奇,大局观超乎想象,远非一地一国,大半个中土都被囊括。”
“我不敢说以后有没有,但是中土往上数千年,以策论说,无人可出其右!”
钱伯庸评价堪称绝高,但观过的几人都不觉有过,周礼轻点头:
“所以才需急送玉京。”
“六国论绝不能公开,若是被大周、南越、西凉诸国得去,你们想想,与大乾来说,该是何等境地?”
三位监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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