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朝堂之上。
当吏部官员在早朝时,例行公事般念出各地乡试中举名单,读到“凉州安陵郡朔南县,程晚,第十九名”时,整个宣政殿出现了片刻诡异的寂静。
许多官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惊愕,甚至……一丝恐慌。
“程晚?昭平侯?她……她真的中了?!”
“第十九名?!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女子……”
“她……她竟然真的有如此才学!”
……
短暂的死寂后,是压抑不住的低声议论。
那些曾经断言程晚不可能在真正的科举中出头的人,此刻仿佛被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中。
火辣辣地疼。
而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了。
在程晚分别通过县试、府试、院试时,每一次都有种被抽耳光的痛感。
只是这次的痛感尤其强烈。
能站在这里上朝的人,都是过五关斩六将通过了科举考试的人。
他们比谁都明白乡试的难度。
而以第十九名的成绩通过乡试。
这让他们再也无法继续用侥幸和考试难度比较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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