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的乌纱帽可是会有不保的风险。
韦虎锋见几人都不说话,有些急了,怒声质问:
“怎么?难道你们不想除掉程晚?!还是说一个程晚就把你们吓到了?不敢对她动手?!!!”
柳从南的心腹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韦虎锋,故作为难道:“可除程晚是违背圣意啊,程晚不足为惧,可这要是被皇上发现了,咱们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柳从南的心腹隐晦地给一名官员递了个眼色。
接收到讯息的这名官员眼神闪了闪,而后长叹一声:
“柳公是忠实肱股之臣,若是能在不违背圣意的前提下除掉程晚,柳公又何必要忍她?
咱们毕竟都是做臣子的,因为一个程晚惹了圣上不快,岂非得不偿失?
皇上可不会对我们这些臣下心慈手软啊。”
这话一出,立马引得剩下人的附和。
他们为什么束手束脚,不就是因为这点吗?
皇帝的脾性他们都了解。
是真的不敢赌。
“那就找一个皇上会心有不忍的人好了。”韦虎锋的眸子里泛起幽幽冷光:“看程晚不顺眼的可不只有咱们这些‘微臣’。”
“韦大人指的是……”柳从南的心腹与韦虎锋对视,面色凝重:“韦大人,三思而行!就像柳公所说,以后要收拾程晚的机会多的是,万不可因小小程晚而让自己的前途陷入风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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