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极限。不过各位,”柳从南的视线从几人的脸上扫视而过:“我们当明白,程晚这招虽毒但风险巨大,这绝对是程晚在实在没办法之下走的一招险棋。”
“管她什么棋!不过一介女流的狂悖之言,有什么可顾虑的?!”韦虎锋又捶了一下桌子,眼中闪烁着阴冷骇人的光。
“不过一介女流?有什么可顾虑?”角落里一个官员的脸色发白,嘶声道:“你们是不是都忘了程晚的武功有多高?疯起来有多……可怕?”
茶室内的空气一静。
韦虎锋和柳从南心腹的脸色同时滞住。
“你们忘了程晚为什么被皇上封了侯爵了吗?
你们忘了程晚被那么多杀手截杀,被逼得跳了崖却还是活着回来了吗?
你们……”
面色惨白的官员咽了口唾沫,嘴唇颤抖:
“你们忘了去年程晚因为她父亲受辱,都干了些什么了吗?
堂堂一个侯爵,还是有官身的侯爵,因为父亲受辱,直接提着刀去报仇。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天子脚下,捅了侯爵之子,且对方的官阶还比她高得多。
程晚……”
说话的官员握紧拳头,闭了闭眼睛,颤声道:“那就是一个惹毛了她,什么都干的出来的疯子,关键这疯子的武功还……还特别高。”
茶室内落针可闻,空气凝重如铅,几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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