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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推开他的手变为了撑在胸膛上,十指收拢,抓皱衬衫衣料。
呼吸紊乱。
直到陆霄放开她,夏棠靠坐在椅子上,仍抓着他的前襟,四肢的功能和大脑的运转恢复缓慢。
她仰起头,视线从陆霄的唇攀到眼睛,睫毛投落的影子聚集在卧蚕处,目光越过阴影,仍停留在她脸上,显得专注又安静。
夏棠极少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并无得意,并无骄傲,并不可怕。
她盖住陆霄的眼睛把他的脑袋推开来。
“够了。”她闷闷地说,“再不正经我就走了。”
只是脸还红着,实在没太多威慑力。
为区区一个吻而断片,真是丢脸且显得太没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