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怕是活不过我这个岁数。如今有这样的机会,我怎能放过?若是嬷嬷能,嬷嬷会放弃么?”
“奴婢…定然不会。若是再来一次,纵使只有一丝希望能换回女儿,奴婢便就是舍出这条命也值当。”李嬷嬷听着花颜的话,似乎实在想起了自己那早夭的女儿,如今听着花颜的诉说不免多了几分感同身受,一时之间也是实在不忍心说出什么劝阻的话语。
花颜笑着道:“我知道嬷嬷是担心花颜,只是这世间总有些东西,是能够战胜恐惧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母亲和妹妹给我的坚定。”
是。
这世间情爱,永远不止男女之间一种,有些情爱能坚持得更久,比如亲情,友情。
不管是哪一种,爱便好似突然生了软肋,也成了盔甲,于血肉之间疯长出勇气。
“好,奴婢这便去为姑娘买,只是姑娘若是想在太后娘娘面前崭露头角,光在绢帛和丝线上用心是不够的。”李嬷嬷说完,便转头去了。
花颜心中自然也明白,不管是多么贵的丝线和绢帛,她能够买得起的,在那些高门大户家的夫人小姐和太后娘娘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最重要的是,佛缘和诚意。
纵使太后娘娘只是为给八公主赐婚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好歹她也尽力了。
桑桑其实已经劝过她一回,说她这是费力不讨好,明知道没可能的事情非要浪费心力去试试,说她是倔牛一样的脾气。
想起桑桑,花颜便有些忍俊不禁,桑桑那小姑娘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得那样不理解,实则听说她铁了心要做,便转头为她准备物什去了,嘴里还说着不该不该,看得花颜是心中温暖又好笑。
另外一边。
春闱科举结束之后,卫辞青便回了丞相府居住,不再前往别院了,
此时,大公子正带着行之和朔风一同回了府,照例他在书房看折子,行之与朔风在院外守着。
月明星稀,实在难得是一个不下雪的好天气,院外积雪深深。
朔风一步一个脚印在雪地中来来回回地走着,手中抱着剑看向一旁的行之问:“我怎么觉得,公子今日从宴席回来了之后情绪便有些不对呢?”
行之靠在朱漆实木柱子上,抱着手臂懒洋洋瞧了朔风一眼,“难得啊,连您老人家都看出来了,那就不是有些不对了,瞧着吧,不出两个时辰,公子必定让我们前去请人。”
朔风半信半疑地看着行之,随即没出片刻,便听见房中传来自家主子的声音,“传膳。”
朔风还以为被行之说中了,明显眼睛瞪圆了一瞬,听清自家公子说的话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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