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思索着要怎么同他解释。
行之便走了上来,看了一眼自家公子那洒脱又冷漠的身影,看向脸色有些不好,明显有些失落的花颜,想起她在雪地中站了这样久,忍不住柔声安慰:“姑娘也莫要气馁,公子是什么性子姑娘也是清楚的。前几日公子一直等着姑娘前来,可姑娘久等不来,公子的性子难免是要动怒的。且三天前,纵使那时姑娘已经好几日久请不来,但那日过年公子也是等着姑娘来的。唉……”
行之说着,又忍不住瞧了瞧关上的房门,压低声音又道:“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属下也说几句不该说的话。姑娘不晓得,从公子出生开始,他便是一个人。夫人早死,老太师要想公子为他所用,却又不愿承认公子的身份。无数暗无天日的时光都公子一个人熬过来的。纵使到了现在,公子乃是丞相,是无数百姓和官员追捧敬仰的对象,可除了属下等安慰,公子也依旧是孑然一身。
原本公子是极讨厌过年的,公子喜静,听不得焰火声和喧闹声,每年过年公子都是独自在藏书阁中过的。今年却是不同,属下还是第一次瞧见公子早早地吩咐人将苍梧苑装点的喜气洋洋,也更没见过公子吩咐人准备了一桌年夜饭的。属下私心里猜着,虽说公子生姑娘的气,但也是期待着能同姑娘一起过年的。所以虽说姑娘是事出有因么,也还是该同公子好好解释解释。”
花颜闻言,心头微震。
她没想到大公子会等,也没想到对公子的意义不同。
“是,多谢侍卫提点,确实是奴婢的疏忽。”花颜微微颔首,正欲走进房中,发现行之看着自己手中抱着东西看了两眼,她笑着解释:“是公子前几日送过去的披风和鹤氅,因着是极金贵的东西,奴婢特意请教了嬷嬷要如何浣洗,特意洗了来送还给公子。”
说着,行之便将她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花颜想起又仔细同行之解释:“只是奴婢在浣洗鹤氅之时便发现有一小块黑渍,看起来像是许久之前留下的,轻易洗不掉,奴婢便在袖口绣了个图样遮了起来。”
“属下晓得了,姑娘的绣工非常人能及,那幅观音绣像绣得活灵活现,眉眼间尽是神韵,如今绣在袖口上的也定然是极好的。”行之笑着说,说到一半才发觉自己嘴快说错了话,顿时恨不得拍自己两巴掌。
怎么他同朔风久了,竟也被他带得祸从口出,一时嘴快便什么都秃噜出来了。
花颜闻言,自然注意到了行之话中的不同,“侍卫见过奴婢的那幅观音绣像,可是在今日的宫宴上瞧见的?太后娘娘可有说什么?”
她越说越紧张激动,看向行之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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