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方是刻意拉拢,那便隐患巨大,很容易生出党派之争。
没有哪位皇帝会容忍朝堂中结党营私,这位皇帝自然也不例外,方才那番话便是试探了,若是辅国大将军回答中出了一丝纰漏,迎接他的便是皇帝数不尽的疑心和忌惮。
也许会有人凭着姣好尊贵的出身平步青云,但没有人能够纯粹只凭借出身爬上青云顶端,且稳稳当当地坐了这样多年。
辅国大将军虽是武将,却不是个直肠子只知道行军打仗的武将,否则就算他年纪轻轻凭借战功坐上了武官之首的位置,也根本是坐不稳的。
面对皇上的试探,他刚才这番话就说的极好,既清楚地解释清楚来龙去脉,也有效地减少了皇帝的戒心,可谓是面上不拘小节,实则滴水不漏。
只是如今皇帝不说话,也没人敢轻易说话。
几位皇子都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局势,不敢轻易开口。
卫辞青则是漫不经心地听着,眸光淡漠地瞧着,仿佛意识不到宫宴上的紧张气氛。
他垂眸瞧了一眼自己的袖口,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袖口那帕子的一角,动作又轻又慢,似是在沉思,又似一位作壁上观的旁观者。
宫宴静了片刻。
“皇帝,今日是宫宴,就莫要说朝堂上的那些事儿,也让他们都松快松快。”率先开口打破宫宴气氛的是太后娘娘,她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手中盘着一长串檀木佛珠,笑眯眯地看向皇帝道:“你瞧瞧,明明方才说了是家宴没有外人,你这一句话问出来,他们一个个都紧张成什么样子了?哪里还有个家宴的样子,都听哀家的,今日便不许再议公事了,天大的公事你们明日去朝堂议论去。”
“是儿子的错。都听母后的,今日不谈国事。”皇帝带着笑道,大手一挥。
几位皇子和三位官员自然没傻到真的松快下来,静静待着太后娘娘开口。
方才太后娘娘那样说了,定然是有旁的事情要说。
果不其然,很快便有宫女和太监将两幅观音绣像抬了上来。
太后娘娘只是轻飘飘地瞧了一眼,随后乐呵呵道:“前几日哀家在阖宫夜宴上说了,想求一副十分有佛缘的观音绣像,用以去相国寺祈福。今日当真收到了几幅,绣工都好,心意也是隆重,只是观音绣像是献给佛祖的,不在多只在精,哀家便选了两幅中意的,只是两幅各有各的好处,哀家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既然今天都在,不如就请你们为哀家拿个主意吧?”
太后娘娘说完,宫女和太监们立即将旁边的两幅观音绣像呈了上来,展现在一众人的面前。
揭起第一幅的红布,那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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