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提并论?还有奴婢粗笨,并不曾学舞,如何敢想比过飞燕合德的掌上起舞?是公子自己主观臆断,莫要冤枉了奴婢才是。”
卫辞青听得连连发笑:“如此唇舌,竟也敢诓本相自己只是识得几个字?若颜儿都只是识得几个字,那这天下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个更有才气之女子。”
“公子…”花颜一时愣住,被他说得脸颊泛红,愣着神看他,明明今日大公子未曾做出什么亲昵逾矩之举动,怎么偏偏就两句话就能将她说得脸颊泛红滚烫。
她无意识地嗔了他一眼:“公子可从来不是轻易夸人的。况且奴婢哪儿有诓您,确实容色才能不及半分。”
“这掌上起舞便也罢了,本相还未曾见过你起舞无法评判,只是这容色么…”卫辞青说着刻意顿了顿,伸手用指尖轻轻抬起花颜的下巴,煞有介事地打量了片刻才道:“本相瞧着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花颜一瞬间被卫辞青一句话说得满心羞赧,根本弄不清为何一向寡言少语的大公子今日突然变得这样的……油嘴滑舌。
说得她脸颊直发烫。
那眼神也是她从前难以见到的温柔缱绻。
她攥紧手里的竹简,眼神躲闪着想要用以遮掩心中的慌张和羞赧,慌不择言道:“奴婢面色苍白,眉眼憔悴,哪里还有半分容色,公子莫要胡言。”
“胡言?”卫辞青像是听见了什么罕见的笑话,勾唇笑着,舌尖抵了抵腮,眸光幽幽地落在花颜身上,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未曾说话,沉默着用手分别穿过她的膝下和腰腹,一个用力就将花颜连带着身前裹着的被褥打横抱起。
骤然失重,花颜反应不过来,下意识便紧紧攥住了他胸前的衣物,满眼紧张又有些惶恐地看着他:“公子…这是要作何?”
刚问完,卫辞青便将她放在了梳妆台旁边的凳子上,花颜一转头便能通过梳妆台上的铜镜看见自己如今面无血色的憔悴模样。
没等花颜说话,便发现大公子还兀自站着,他站着花颜自然是不敢好端端坐着,正欲起身候着,谁知道她刚刚只是起了个势,随即便被肩上的那只大手按了下去。
头顶上也传来他慵懒清冷的嗓音:“乖乖坐着,你若是摔了还要劳烦本相多费力气将你重新抱起来。”
这话说得直接又刺人,不像是命令也不像是安慰,倒像是故意坏心思地要气她。
花颜闻言不仅未曾被气到,反而看着他比方才说尽漂亮话的大公子显得更加真实熟悉。
“奴婢遵命。”花颜这回倒是肯老老实实坐着了,只是还是有些忍不住扭头去看他在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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