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恢复记忆,可这几日下来没有任何恢复记忆的迹象,心里也显得有些急躁。
莫芸姚沉默两息道:“具体何时能恢复不清楚,只能慢慢调理,你这记忆并非头部受创所致,似乎被人故意用什么方式将记忆压制住。”
“若是知道对方用的什么方式,我倒是可以对症下药来解决,现在只能用自已的方法试。”
此话一出,夜瑾寒猛然坐起身,烦躁的将脑袋上的银针给扒掉,表情有些愤怒道:
“没把握还医治,戏耍本君好玩吗?本君每天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陪你玩儿!”
就在站起身时,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变得口干舌燥。
啊……
“你……你刚刚做了什么?”夜瑾寒皱眉摇了摇头,扶住额头坐回软榻上。
莫芸姚一脸不解,“我刚刚就施了针,什么都没有做,你哪儿不舒服?”
说着想要把脉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结果伸手刚碰到他手腕,酒杯用力推开,“滚!装傻充愣,自已做了什么不清楚吗?”
啊……
莫芸姚被推倒在地。
夜瑾寒取将茶壶拿起来猛灌水。
这一刻莫芸姚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他中了媚药之类的东西。
“怎么可能?”莫芸姚十分不解,“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给你施了针……针……难道是银针有问题。”
进来时他没有任何不适,只是施针后就出现这种情况,那就是银针的问题。
莫芸姚想到此处后,将没有用过的银针拿起来看了看,震惊发现上面有药物。
“我的银针被人动了手脚,我立马给你……”
“滚!”夜瑾寒不等她说完就冷声打断,“本君就不该信你!”
突然房门被推开。
展阳脸色阴沉的瞪了莫芸姚一眼,走到夜瑾寒身边道:“主君,这女人就是路鸳派来的奸细。”
莫芸姚立马反驳:“不是!”
“还想狡辩!”展阳拿出信笺展,“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是侍卫在你院里拦截的信鸽!”
纸条上写着,“一定要想不办法获取信任,得到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再伺机杀了他。”
而落款处是一个“路”字。
莫芸姚:“!”震惊不已。
到底是谁在陷害?
思来想去,发现只有段雪的可能性最大。
她摇头否认,”不是真的,路鸳是我的仇人!这纸条是别人伪造陷害的。”
夜瑾寒面色痛苦,强行用内力压制药性,“噗哧”一口喷出鲜血。
咳咳……
“就凭借你一张嘴,本君就会信你吗?”
莫芸姚噎了噎,急忙从怀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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