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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看向?别处道：“我知晓那不是你的本?意，你当时无?法控制自己心?神。死于你的剑下也是我为了唤醒你最后的神志。你是神，不可入魔。”

川渊的表情却愈发痛苦：“可我恨我自己。哪怕人界几十载的痛苦和自责，也不足以?弥补我的过错，我也还未原谅我自己。我想要弥补，无?论多少?代价……”

川渊从未像他人吐露，林静静身死那一幕，犹如噩梦般日日纠缠于他。哪怕飞升回了天?界，亦会入梦。那般心?碎的滋味，他先前从未经历过。

林静静抬眼，望着他的眼眸：“神君，你入戏太?深了。你现在是神君川渊，人界之事，还是忘了吧。”

“你是因为恨我，怨我才这么说的？”川渊揉着自己的脑袋，似乎越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他随手朝着白塔上的眼睛挥出一道神光，似是想要阻挡那只?眼睛的目光。

第075章 坦白

结界内除了两人的喘息?*? 声, 没有任何声音。林静静能?感觉到川渊因情绪起?伏，气息都有些紊乱。

在她的印象里?，神从未如此失态过。

林静静叹了口气, 一字一句道：“神君，你兴许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川渊还?是?宣墨, 我却很清楚，你不是?宣墨。我爱的那个宣墨, 早在飞升那一刻, 便不在了。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神, 他只是?个孤苦的人界修士。我从不怨他, 亦不恨他。他对我一片痴心, 反倒是?我满嘴谎言。若我们二人非要有一人有亏欠，那亦是?我欠他。”

“可对川渊神君你，我没有半分亏欠。我助你历劫，那是?分内之事。”林静静语气恭敬。

川渊放开了抓住林静静胳膊的双手，他颓然后退了几步, 落寞道：“是?我失态了。”

方才川渊挥出的白光，没入白塔上的那只眼睛里?, 它似是?吃痛闭眼了片刻。眼睛不再盯着二人，林静静感觉结界内二人情绪都跟着平稳起?来。

“这眼睛确实厉害……我都险些着了道。”川渊朝着林静静道, 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神君为何不服用忘情水？对于神而言，人的一生那般短暂。只是?小段记忆，若是?扰了你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