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侯爷,这天寒地冻的,而且现在棺材铺子也没开门啊。”左飞应答间,眉头微蹙,面有为难地看着裴坼。
裴坼眯了眯眼,啧声道:“本侯的月银是白发给你的?还是皇城司不发你俸禄?这种事情也要本侯自己想办法,那要你何用?”
左飞讨了个没趣儿,握剑拱手,嘟囊道:“是,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办。”
裴坼则是甩了袖子,扬长而去了。
武全眨了眨铜铃般的大眼睛,不太敢相信,威名远扬的定安侯,竟然也有属下敢这般与他讨价还价。
“恭送侯爷。”
“恭,恭送侯爷。”
武全学着左飞的样子,深恭揖手。
“唉,得,找个好地儿埋你大哥吧。”左飞无奈道。
武全感激的深深作揖:“有劳左将军了。”
他话音一顿,又犹豫地问:“敢问左将军,咱们侯爷他,一直都这么的……平易近人吗?”
武全不太敢用‘阴晴不定’这样的词形容裴坼,随即换了一个词汇。
左飞瞪了他一眼,不想多说话。
试想谁喜欢三更半夜得一埋尸这么个差事儿啊?所以他心情极为不爽。
武全也就识相地不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