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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皇城司可是专职保卫皇室中人的机构,直隶于天子行事。
只是如今陛下年幼,有太后携幼帝垂帘听政,这太师太傅裴坼,便也就身兼了皇城司指挥使一职。
入了皇城司,即便是曾经身负滔天血案,也不敢轻易拿人。除非想与陛下和权倾朝野的裴侯死较。
“裴坼要保住武全的命,还说日后若要作证,希望他能够出现。”喃喃自语的江阮宁眼眸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的喜事:“所以裴坼很有可能并不知情,裴氏在幽靖二州之地所做之恶行?那留在案发现场的半块裴氏腰牌,也并非出自上京定安侯府裴氏,而是靖州裴氏。”
想通这一关键,江阮宁顿觉心中豁然清朗,好像被乌云遮住的月光,终于挣脱而出那般松快。
“可是,他毕竟与靖州裴氏同宗。若是查出裴氏的人果然恶贯满盈,草菅人命。甚至通敌戎狄,他还会秉公处置,绝不徇私吗?”
通敌之罪,那可是足以让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的滔天大罪。
即便是世代承袭的尊贵侯爵之位,恐怕也难遭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