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邀月楼,且还是独身一人。”
裴侯纳了一房爱妾,此后金屋藏娇,形影不离,上京中无人不知。
就连一心只在政务,两耳不闻他人事的安王也早有耳闻。
江阮宁笑了笑才回:“阮宁是随侯爷一起,只是席间烦闷,想要出来透透气,这才被那登徒子缠上。”
江阮宁话音一顿,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反问道:“王爷来邀月楼又所为何事呢?据阮宁所知,王爷光风霁月谦谦君子,从不涉足烟花享乐之地。今日怎的……”
江阮宁目光流转,想从他面上瞧出些端倪来。
梁璟铄则是磊落一笑,并未直接回答她的探询,而是反问:“姑娘身在上京,而本王不过区区一月前才归返。姑娘言辞之间,倒像是与本王早已熟稔一般。”
“那是因为天下皆知,北川安王乃是一位心系苍生、广施仁政的贤王,其美名远播,令人心生敬仰。”
江阮宁的神色变得庄重,双手轻轻交叠于胸前,语态中带着几分诚挚与敬意:“阮宁今日实有要事相托,还望王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