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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来,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妾室,而且还是被他多加防范,江馥的庶妹的身份。
当初他一番巧言令色,自己就轻信了她。
如今上京城中,无人不知他裴侯宠爱一个妾室到了不惜与朝中大臣反目的程度。
他这么做,除了让急于求子的江馥暂时压下所有动作,究竟还有何深意?
是为了隐藏什么?亦或者故意将我置于风口浪尖,替另一个人做靶子?
想到此处,江阮宁的背后已不知不觉被冷汗浸湿,寒意直透心底。
彼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当今太后苏媚惹人怜爱的娇颜。
裴坼不进江馥的院子,更跟自己做恩爱的戏码给旁人看,分明就是一副为谁守身的模样。
为堵悠悠众口,拉上自己陪他一道把戏演足,也算为宫中的那位撇除怀疑。
如此这般,他的种种行迹也可解释得通了。
还真是一个痴情的种子。
江阮宁分析明确之后,重重呼出一口长气来。
他们之间的那些腌臜之事她懒得理会,眼下最为紧要的,便是再见安王一面,将一切和盘托出,请他来为自己主持公道。
江阮宁慢慢又躺下,这才合上眼睛,半梦半醒地寐了过去。
翌日早膳过后,朱嬷嬷带着下人端着好些个锦盒绸缎等物,鱼贯而入曦梧院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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