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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府中的女眷们,江馥不禁感到一阵头疼,以手托额,轻叹道:“罢了,福嬷你先下去吧,让我独自静一静。”
福嬷还想说什么,只能止住,福身应道:“是。”
屏风之后,一抹娇小而朦胧的身影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悄悄退下了。
江妼那一晚吹了太久的冷风,果然着了风寒,这就更让她有理由赖在侯府了。
经过几日的调养,今日才算好些,想来给长姐请个安,却未曾料到,听见这些私密来。
江妼不敢惊动,只暗暗思忖:原来长姐对她好,竟然是怀着这样的心思。
也好,反正她瞧着那个江阮宁也是碍眼极了。
可是转念一想,长姐能那样决绝的对待江阮宁,若是知晓了自己对姐夫的那番心思,是否也会对自己狠辣无情呢?
心想到这儿,江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敢多留,脚步轻轻的原路回去了。
侯府外,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静静候着。
车夫面容谦恭,动作轻快地搬来一只精致的垫脚小凳,恭敬地请江阮宁上车。
春桃和雪怜紧随在后。
马车之内,车帘织就紧密一点冷风也透不进来。且车窗是天晴纱糊的,既可透进光亮,又严实的可保车内温度。
待江阮宁坐好,雪怜小心翼翼的拿出备下的手炉,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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