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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眼眶泛红,字句皆是从心底淌出的真挚:
“李家历代以来,唯以精心烧制瓷器,专供皇室御用,他们断不会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在场之人皆是一愣,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裴坼更是第一时间牵住她冰凉的手指,心里微微生疑。
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阮阮缘何如此笃定,此事与李氏定无关联?”
苏媚也被她的失态引得动了猜忌,凝住她的眼睛,问道:“江姨娘莫不是与李氏有什么渊源?”
江阮宁被苏媚这一问,如同当头棒喝,瞬间从熊熊怒火中抽离,尽量温声平静地道:
“阮宁在庄城的乡下长大,庄城隶属蜀中,自然也就听闻过世代烧瓷御贡的李家。李家上下都是仁义之辈,扶贫济世,开棚施粥,还招募贫寒乡亲入山采挖瓷土,共谋生计。李夫人更是一个心怀慈悲的好人,靖州之地酷热潮湿,时有时疫发生,好多清苦人家买不起防治时疫的药,她就亲自带人上山采药,再分包好,无偿的分给需要的百姓……”
江阮宁忍着鼻头酸涩,再无法继续说下去,红着眼圈,坚定地道:“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令人尊敬。试问,如此高洁之士,如此仁义之家,又怎会做出那等置民生于不顾的恶行呢?”
裴坼深邃的眸子一直牢牢的锁在江阮宁的身上,她的异样尽收入他的眼底,竟好似从未认识过她一般。
或许,此时此刻义愤填膺,愤愤不平的小女子才是真正的她吧。
“阮阮似乎对李氏一门感情颇深。”裴坼的语气里分明加了探寻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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