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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更是害怕师傅因此动怒,从此对她心生嫌隙,再不闻不问。
当年为了拜师,她可是软硬兼施,不惜以兄长之名求情,师傅才勉强答应收下她的。
若是她真的做了辱没师门的事情,师傅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也就是不理她。
可今天,她却慌得如同失了魂魄的小孩子,只能向唯一的依靠求救。
再也来不及去思索旁的后果。
春桃反握住她的手,难得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问:“到底发生何事了?”
江阮宁哭得哽咽难言,摇头喘泣道:“太后下旨,将假银锭一案归咎于李氏一门,下令挖掘爹娘哥嫂的墓葬,鞭挞,辱尸。”
说到此处,江阮宁哭得更甚。
却怕惊动侯府中无所不在的那些个暗卫,只能死死咬着唇瓣,哪怕已经有腥甜的血腥气息溢在舌尖。
春桃也是猛然一惊,脸色煞白地瞪圆了眼睛,脱口咒骂道:
“这大昭的少寡太后莫不是守寡守出了癔症,竟将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混淆在一起。”
春桃只骂了一句,便住了口,心知此事非比寻常,此时也更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
她扶住江阮宁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双臂,郑重道:“你先别急,我正是有先生的消息要告诉你呢。”
江阮宁闻听,霎时止住了哭声,焦急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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