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宁沉着的冷冷一笑:“侯爷天生贵胄,稳居天子脚下,平生相交之人也都是高官富绅之流。自然是习惯了锦上添花,对民间疾苦知之甚少。所以无法理解身在低阶之人,为无辜弱者鸣不平的悲愤之情。”
裴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戏谑道:“依江姑娘之言,本侯倒成了个不顾黎民疾苦的无情之人了。”
江阮宁心中暗自焦急,极力掩藏身份,懒得听他自嘲玩笑,只一脸正色,言辞恳切:“不光是我,侯爷若是肯去蜀中亲自走走,就会发现李氏一门绝非奸恶之辈。他们所做之善事比比皆是,事迹昭昭,断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举,更不应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裴坼嘴角轻轻一勾,似不愿再在这件事情上与她纠缠,叹道:“好,本侯知道了。你还在病中,情绪不宜激动,还是安心静养要紧。”
江阮宁见他如此满不在乎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难以遏制,眉头紧锁,正欲开口争辩。
却见雪怜拎着食盒从门外进来。
“侯爷,阮姨娘。”
自从春桃回来之后,雪怜便被江阮宁指派只在外间廊下伺候,让她只负责些粗活杂役。
原本一个水灵灵的小人儿,几日间便被风雪吹裂了肌肤,看着也憔悴了不少。
雪怜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然后才微微垂首,谦卑的继续说:
“夫人那边特地遣人送来了滋补的上好参汤给阮姨娘,夫人还特地吩咐,阮姨娘此番遭逢惊吓,又兼风寒侵体,身子虚弱,不宜过多走动。这几日便安心在屋内调养,不必再前往云起阁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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