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药时的奇异触感,仿佛又在一时间涌现出来。
“那,那怎么喂?”裴坼少有的心虚且极为不自然,更不敢再看江阮宁一眼。
雪怜自然而然地道:“姨娘虽然已经清醒,但是口舌依然无法运用自如,想要把汤药完全喝下,恐怕还需侯爷再向先前那样,以唇渡药了。”
哈?
江阮宁不解,且不敢相信地去看裴坼故意避开的眼睛。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