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心都乱了。在媚儿的印象里,表哥从来都不会为了某个人而失了理智。”
“自我进宫以来,表哥便再未抬眼看过我,小心谨慎地秉持着君臣之防。但是刚刚我不过是提了那个小贱人的名字,表哥就忘了本该遵守的礼数与分寸。”
苏媚吃吃的笑了起来,笑得纤弱的肩膀微微发颤,笑的眼睛里不觉间有了泪光。
“表哥既然那么在乎她,想来定是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的吧?不如这样如何?媚儿与表哥做个交易。从此以后,表哥要听媚儿的差遣,随叫随到,不可违逆半分。不然,媚儿就让甄仕昌拆了那贱丫头的骨头。”
“你敢。”裴坼平生最厌恶被人胁迫,怒火中烧之下,他手上一紧,苏媚只觉手骨仿佛要被生生捏碎,疼痛难忍。
“……苏媚咬紧牙关,强忍着那刻骨铭心的痛楚,眼中却无半点屈服之意。
仿佛这一场较量关乎着她和裴坼的最终结局。
只要她能忍得下这痛苦,说不定表哥就会多看她一眼,哪怕就一眼。
裴坼眼中怒焰升腾,紧紧盯着苏媚,沉声道:“甄仕昌今日上门捉拿江阮宁,是秉承了太后的旨意。”
苏媚冷冷的弯唇,嗓音中有一丝得意:
“江阮宁身为妾室,恃宠生娇,被当家主母略施薄惩,原是情理之中。可是她却心怀怨恨,胆大妄为的下毒谋害其性命。此事已非侯府内部的私怨,而是关乎藐视朝廷威严的大罪。华光夫人乃先帝亲封诰命夫人,身份尊贵,非同小可。江阮宁这一次,非死不可。”
裴坼心中焦急如焚,猛地松开了紧握苏媚手腕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江馥之死与江阮宁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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