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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赵与。她?穿着?黑色的警服，头?发散乱披着?，身下的血泊染红大片地板，身体一动不动，跟刚才在显示屏最后看到的样子一模一样，显然倒地的当场就咽了气，没有挣扎。

“赵与！”

柳回笙扑过去，两手伸进铁栏，伸到最长，却根本碰不到赵与。

甚至无?法触碰赵与的血。

只能疯狂拍打铁杆。

“你起来啊赵与！我来了！阿笙来了，阿笙来救你了！”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你起来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

跌跌撞撞去找门，却发现铁门绕了十几圈铁索，根本打不开。她?发疯地拍打铁门，拼命摇晃铁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崩溃嘶吼：

“开门啊！开门！打不开......赵与这个门我打不开！你帮我打开好不好......”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你不是说?我在我身边爱我一辈子的吗！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不许骗我......”

“你起来，你起来好不好......”

扶着?铁杆的身体缓缓瘫坐在地上，虚弱的身体佝偻着?，外伤加上伤心欲绝，喉管一阵骤缩，痛苦地干呕起来，几乎把五脏六腑呕出来。

“呕！呕咳！呕咳咳咳......”

等她?哭光了所有力气，没力气再喊，只能隔着?冰冷的铁笼望着?地上的尸体，无?声落泪。

嗒，嗒......

一双脚走到身旁，随即，阴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是负伤的欧阳镜。

“柳回笙，现在赵与死了，你告诉我，你难过么？”

简单的一句话让柳回笙听懂花了足足20秒。她?盯着?地上的血迹，木讷点头?，幅度极小。

欧阳镜接着?问：

“恨么？”

这一次，柳回笙的反应快了不少，拧头?，眼刀飞射到仰躺在地的黑衣人脸上的观音面具，目眦尽裂，咬牙，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恨。”

“好。”

一把洁净的没有一粒灰尘的瑞士刀塞到柳回笙手里。

“现在，杀了她?。”

柳回笙接过瑞士刀，起身，一步一步朝黑衣人走去。

第156章 反杀（一）

“现在, 杀了她。”

欧阳镜说出当天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