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民觉得骂人不太好,住得又近,二来他其实对顾建安的印象挺好的。
至于他那个钟姓的同林秀荷那点事儿,他也琢磨出味儿来了。
心想,表面上顾建安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以后的生活像是很不用愁。
其实像他这样琢磨出来的人,真的是感到一阵后脊背发凉呀。
那个林秀荷,这样心计深
昨个儿在顾建安那帮垒个墙,就看到了村长林二皮那个事,到现在朱民都觉得自己不该知道这些事儿。
他连忙又劝了亲妈几句。“妈,你可别骂了,胡家那一大家子挺不容易的。”
“我给你再摆摆毛巾,你再擦擦,我带你上医院。”
“牛车不在家。”朱婶子现在是没一点力气再骂人了,浑身疼的都要散架了。
她都不知道她今天有多么幸运,幸好是掉在了炕上。
要不直接掉在地上,那么高的位置,而且地上又硬,她整个人都得废了。
朱民也想到这一点了,继续劝着她。“幸好今天落在了炕上,以后可别再上房顶了。”
村里人上房顶到处窜,也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他们家就干了两间新房,全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啦。
朱婶子结婚那会盖的,又是土坯屋子,到现在好几间不行了,掉砖的掉砖,掉墙皮的掉墙皮。
这间屋子之前屋顶位置就有些裂开了,家里人都跟朱婶说了好几回,让她不要上去。
可偏偏这间屋子是靠着胡家这边的,朱婶子哪还记着这些事儿。
一激动就上了房。
再激动把防踩踏摔炕上。
“幸好是掉炕上,这屋还铺得算厚。”朱民找来个板儿车,就准备推着他妈去上乡里医院呢。
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朱婶子不乐意。
“我现在浑身疼,我浑身疼,不能颠簸。”朱婶子斜靠在那堆土砖上,一下也不想动。
其实现在屋顶还有可能再有碎砖头掉下来,但是她就不想动,朱民劝她都没用的。
“要不铺厚一点?”朱民真的是没法子了,可朱婶子还是不答应。
“那……”朱民知道她是想着那牛车的事,在置气呢,可牛车被顾建安征用了啊,他上哪去找现成的牛车呀。
想来想去,朱民一咬牙跺脚,就想出了个主意。
他现在是被亲妈逼得没一点法子,完全不知道他这个主意得有多坑他自个儿的。
“要不……”朱明巴咂了下嘴说道,“要不……用担子担着?”
以前家里没牛车的时候,外出办事儿的时候,不管要不要弄东西,都要整一副担子的。
朱民好些年没用担子担东西了,为了赶紧把他妈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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