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半月,这期间除去自己偷偷摸摸溜进?季郁宫殿见她?,这人可是坚决不准备出宫来找自己的。
现在,淌过心里那条别扭的河突然来找她?,脸上表情又这么冷沉,喻颂只能想到是不是临时出了什么事。
想法是好的,但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沙哑、眉间微拧的喻颂说出这句话?时的模样显然让季郁怒火更甚。
不愿意?去掐喻颂,但心口的闷涩怒意?总是得要找个出处,找来找去,季郁只能将抓住的手腕扣得更紧。
呼吸喘匀又吐出,季郁把喻颂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和之前没有半点区别。
好似她?们之间的冷战没有发生,好似自己刚刚收到的圣旨上的名字是胡乱写出的另一个喻颂。
空气的流动?好似在两人之间静止,喻颂等了半响,只等来另一句反问。“你还不准备告诉我吗?”
被发现了啊,喻颂晃过眸子瞥向床架,耳尖久违地泛起?淡淡的红,搁在被褥上的指尖不受控地扣着蚕丝。
“顺着心意?,恰好想做就做了。”
不欢而散的第二天,季郁白天没来找她?,喻颂深夜便潜了进?去,担心季郁看到她?会更生气不敢直接闯进?她?房间。
在屋顶悄无声息地等到季郁上床休息才离开。
屋顶便于隐藏,但蹲过了一两天发现这样没法好好看清季郁脸蛋后,喻颂果断换了一种方式。
比她?趴在屋顶上的方式要大胆一些?,但对于喻颂来说,这样做能够让她?对于季郁在做些?什么看得更清楚。
喻颂自问做得相当隐蔽,瞒住季郁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既然被她?知道了,顺着她?主动?递出的话?继续说下?去也是一个不错的坦白时机。
虽然让季郁发现她?在她?身周偷窥会恼怒,但实质化的恼怒怎么也比两人一直冷战来得好。
无论是吵些?什么,对方话里说出的内容总是能透露出她?在意?什么,哪怕是责怪,但喻颂喜欢她责怪自己时的表情。
因此,在答完那句几乎是将自己的做派掀开的话后,喻颂还是扭过眸子来看季郁脸上的神?情。
是好的坏的,总之是因为自己才会露出的神?情,无论季郁会说出怎样的话?,喻颂都会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