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稍加指引,未必不能有所突破。
沧水殿主的眼神里露出难以察觉的赞许,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小道士。
鹤卿正大口喘着粗气,流逝的灵力抽走了她余下的体力,虽然勉强接下这招,终究还是修炼的不到位。
月泽的目光直视着院外的竹林,有些不满地说:“我惩戒自己的弟子,与你无关。”
“自己的弟子?”鹤卿这才反应过来,呆呆地问:“难道……肖师姐你是沧水门下的?”
肖若点了点头,她扶着摇摇欲坠的鹤卿,替她将手中的剑拿住,又递给她一块帕子让她擦擦满头的虚汗。
“我虽师承庚橘,但一直都是沧水弟子,药庐需要我,我便留下了。”
“将你借出没多久,你已经学会顶撞我。”月泽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满,她将手背在身后,白丝手套摩擦着。
“我现在也算半个药庐弟子。”鹤卿忽然临机一动,立即单膝跪下作揖道:“殿主喜欢桂花吗?今日我在凌霄门看到一株南郡桂花,正要移到姹紫园。我去拜托蓉师姐,把这颗树栽到您的院子里,请不要再怪罪肖师姐了!”
月泽听闻当即转过身来,她瞥见了跪着的鹤卿和站在她身边的肖若。
肖若的脸上藏着什么古怪的神色。
月泽轻咳一声,面色从容,眼睛扫过略显紧张的鹤卿,“那你明日,亲自送来。”
“弟子明白。”鹤卿连连答应,毕竟是要送礼,肯定要亲自来以表诚意。
只是她一向以为月泽并不喜欢自己,上次被推开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每次内门偶遇,月泽都对她避而远之,也不正眼看她。
鹤卿正准备与肖若离开,身后却传来一阵响动,她怕极了是月泽临时反悔,便抢先一步回头接下。
月泽向她丢来一个物件,那是块上了漆的桃木牌,牌面上写着离门药庐四个字。
“你自作主张,替药庐赠物,今日又翻墙进我殿内,若被人听去是驳我沧水殿名声。”月泽转身离开,向屋内走去,“拿走这名牌,今日起你就是药庐弟子。”
“你说我……药庐?”鹤卿惊讶地说不出话,转头之际对上了肖若惊喜的目光。
等两人离开雅院,肖若凑近鹤卿悄悄说:“你可知,药庐本就隶属于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