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者。”
“血链教又出动了?看来是我们打得不够狠。”
祓恶部队的推进让血链教转变了策略,开始攻击莲华封印,试图令离门顾此失彼。
“砚离受了伤,在闭关调养。”月泽补充道:“她的身体?远超人?类寿限,恢复起?来没那么快。”
鹤卿倒不怎么担心,“她会没事的,有岁在。”
“卿儿,这里的沙暴会越来越强,我们也该返回?离尧山了。”
“可峡谷就在眼前,我不信找不到突破口?,不能让他们安逸地躲在里面?。”
“你过来。”
月泽轻柔地将鹤卿搂住,拉到桌案前坐下,指尖轻点地图。
鹤卿当然明白这举动的意思,她已?陪月泽看了无数次,早将这份地图烂熟于心。
然而峡谷沟壑众多,绝非一时半刻就能找到出路,归期也一拖再拖。
“裂隙根源就在眼前,我不想让更?多人?沦为厄者的傀儡。”
“但这并非易事,血链教占据峡谷已?久,多次改造地形,以天险为辅,增设阵法,数月都未必能勘察清楚,不可急功冒进。”
矶赖已?经?来勘察过,他坦言这里地形太复杂,反复转换藏匿,已?无法辨别,只为她们标出了一块安全区域。
这里有棵石化老树,树根深达地底,鹤卿识得这曾是枯冯旧躯,存在于世界之初。
月泽命人?在这里建立了营地,又照矶赖的建议设计了防御符文?,果然有效阻止了血链教多次的偷袭。
血链教吃了几次亏,总算消停了一段时间,没再发起?骚扰。
“明天我想带人?再去看一次,最后一次。”
考虑了许久,月泽终于应允:“好吧,倘若再无所得,我们真要返回?了。”
“嗯。”
鹤卿欢喜地吻上月泽的脸颊,对方?的手?也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拨开散乱的衣衫,触到了那块白色印记。
鹤卿敏感地瑟缩一下,月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凉的指腹磨过脖颈,勾勒出曲线。
“休息吧。”
这一夜,沉沦与酣梦让鹤卿睡得很沉,但与她精神深处相连的另一端正?承受着某种难以言明的焦躁。
鹤卿醒了过来,侧身看去,月泽居然惊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