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静。”
全身无力的鹤卿只?能坐在?原地?,看着略有光亮的通道?里?走出另外两个血链教?徒。
井刺向他们?迎面走去,谁知,他躲在?暗影中的手下立刻现身,悄无声息地?将两人斩杀,拖到了鹤卿眼?前。
鹤卿混沌的脑袋还来不及去分析为什?么血链教?要杀血链教?,就看到井刺动手将那两具尸体的眼?睛戳瞎,又捣碎了耳朵。
她愣在?原地?。
这时的她才发现井刺的耳朵闭合成一条细线,像被缝合的伤疤。
“你听不见吗?喂,井刺!”
而且不只?有井刺,负责运送她的几个人全都又聋又哑。
但他们?却能在?黑暗崎岖的洞穴里?行走,全然不担心碰撞或走错,对每一条路都无比熟悉。
鹤卿的心里?发怵,脑中飞快地?思考着眼?下的情形。
血链教?内部很可能产生了分歧,结合之前审问俘虏得?到的信息,也许正是由于教?主和圣女间的矛盾。
那么井刺站在?谁那一边?
据鹤卿所知,他是教?主的关?门弟子,自然是教?主的人。
井刺处理?完了手边的事,把那两个被杀死的血链教?徒丢到担架上,用破布盖住。
他走向鹤卿,对她做了一个保持安静的手势,然后用面巾遮住了她的眼?睛。
这之后,他们?前行的脚步变得?尤为谨慎,甚至刻意避开了其他的血链教?徒。
这更让鹤卿肯定?,教?主对她有特别的安排。
既然她没有被附身者袭击,这便是她接近血链教?核心的机会。
峡谷深处的脉流很少,一碰就散,难以聚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厄流的诡力,糅合了腥气与浅薄的污秽。
尽管如此,从恢复知觉开始,鹤卿就一路悄悄积攒着灵力,为自己谋得?抗衡的资本。
经过了这场刺杀,鹤卿也没被放回担架上,因为两具尸体占用了位置。
井刺一路扛着她,直到进入某个开阔洞室,将她丢在?了地?上。
透过脸上的布料,鹤卿能感觉到这里?四壁都嵌着很亮的红色晶石灯,一股强烈的诡力笼罩在?周围,叫她头痛欲裂,每次呼吸都压抑和煎熬。
她听到蛇信子的嘶嘶声,恍惚间以为这是月泽的气息,不由地?心生迷醉。
“月泽……”她轻声呢喃,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于危险的洞穴。
覆盖鳞片的尾巴在?地?面摩擦,带着某种黏腻与湿冷触碰她的脖子、脸颊与后背,手法既粗糙又不温柔。
鹤卿刚有排斥之感,那条尾巴便粗暴地拔出了她手臂上的毒藤。
疼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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