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春禾的坐标。”
她先是看着月泽,然后?将狠厉的目光投向鱼乙。
“也不提她的父亲为得到人丹私渡我们过?江,又半途将我丢下洈水,更不知叔父们以你的性命相?逼,要我帮他们窃取千禾玉。”
最?后?,她注视着鹤卿的眼睛。
“这么多年,我又经历了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那个时候……只有我,只有我独自?一人,在绝望中死亡,又一次次醒来。”
砚离的表情渐渐崩坏,声音也越发沙哑,到最?后?,已不再像她的声音了。
“我所受之难,我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天下大义!别人或许不知,你们二人,又岂会不懂?”
鹤卿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好半天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行恶者都认为自?己?有足够的理?由。”月泽开口:“砂土门如是,血链教?亦然,你或许有苦衷,但你的做法?,早已背离道义。”
“我不求道,甚至可?以说,我早就弃道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次,我会成功的,因为我看到了真?实。”
火舌从砚离的衣裙下钻出,舔舐着地面?,爬到鹤卿脚边时,却变得温柔细腻。
“阿辞,相?信我,我真?的能纠正这一切,因为我找到了一个能彻底消灭竭泽的方式,解放人间。”她说着,表情明亮起来,用少女般的口吻问道:“所以,你会站在我这边吗?阿辞。”
鹤卿决绝地将剑插在地上,这就是她的回答,强风挡住了火苗,火焰却越烧越旺,力压而上。
“把辟邪殿变成那种样子,也是你所谓的方法?的一部分吗?”
“不,你不理?解,因你看不见,厄者的诅咒不会消失,但它可?以被?转移。厄者憎恨天司,憎恨天宫,只要帮厄者到达天宫,他们就再也不会染指人间。”
“你想将祸水引向天界?”
月泽听不下去了,反问道:“砚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天神不仁才将灾厄放到了人间,这本来就是天宫的罪孽,为能让人间再无灾厄,天宫就算是毁了又如何?”
“砚离,你可?知现在的仙界空荡荡,没有仙人各司其职,如果再被?厄者染指,这个世界的均衡,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