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来的,等各种事务都?走上正轨,我们经常来看你,给你带些?花茶,你应该喜欢甜的吧。”
“我没有味觉。”
“哎?那刚才那个蜜饯……”
“很好吃,谢谢你。”
鹤卿与砚离告别,在倒塌的莲华封印旁找到了月泽,她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在和谁说话,是一个比她高出许多?的男子。
当鹤卿走近,那人已经离开,不过从背影来看,不难猜出那是李简。
“月泽,我回来了,刚才是李简吧,你们在说什?么?”
月泽将目光从废墟挪回鹤卿身上,“他问我关于砚离的事,他比我们先知道?她回来了。”
“也是,毕竟他们一直在做清扫工作,其他守夜人最近还?好吗?”
“他们已经去过凤霞之地,据说那里也缺少水脉,难有雨水降落,我有近期前往的打算。”
“好啊,那我陪你一起。”
“也许要花上一段时间。”
“没关系,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月泽微笑着牵起鹤卿的手,两?人并?排遥望着高耸入云的银浪,大地远方已有稀稀绿意。
这里被?称为?封印地,白沙遍野,遭到忌讳而少有人烟,尽管离门多?次宣告竭泽已经褪去,许多?人仍将这里视作禁区。
“她真的什?么都?忘了?”
“嗯,全忘了。”鹤卿回答:“她只记得自?己学过法术,那个样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
“应当是从地底深处沿着银浪一点点爬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
“方才我以灵力探查,她的身体残破得只剩空壳,没有内丹,没有气海,甚至……”
“没有呼吸。”鹤卿低下头,“我也察觉到了,她有体温,却没呼吸。”
“我很意外她还?能?召唤火灵,如果没猜错,她的魂魄已在铸塔时与银浪绑定,故而躯体陨落,意志犹存。”
“散尽功力,碎魂铸塔。”
鹤卿抹去眼泪,与月泽踏上星河原野,返回离尧山,没能?察觉到某种意志正追随着她们。
废墟外的砚跪坐在原地,掌心拢起写有名字的沙粒,口中?默念着什?么。
近处的荆棘丛里忽而竖起两?只长耳,狡狯的沙兔直立小?小?的身躯,唯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