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暑假工。
她不需要操这些心。
除了……
童羡初说的那三件事。
某种意义上,她的确是为她解决了这些麻烦。
至少连续几天。
她去鱼店和舞厅查看过,都没有发现疑似黎生生在其中夜不归宿的踪影。
然后她收到黎生生表姐的短信——对方已经和黎生生取得联系,并且确认黎生生现在是安全的,默许了黎生生留在这里,最后对她表达了感谢。
而黎生生本人,也没有再持续跟她闹别扭,某天来诊所,撅起嘴巴拎了一袋鱼给她,被辜嘉宁很开心地接收,以至于祈随安的诊所里,多了一缸金鱼。
她为什么这么听童羡初的话?
这个疑问像那缸金鱼吐的泡泡,一连串冒出来。
然后祈随安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来自一串她没保存的号码。
她犹豫了十几秒。
靠在桌沿,将电话放在桌边,按下接听键。
刚开始是静默。
没有人先开口说话,只剩下呼吸声在此起彼伏。
“语音信箱留言?”
终于,电话里,童羡初懒漫的声线传过来,有些失真,像飘在她耳边的云,“我正准备录音。”
“童小姐要录点什么给我?”祈随安反问。
童羡初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轻笑了一声,很不在意地说,“既然祈医生已经接了电话,那就下次再录吧。”
停顿了一会,又问,“二十一世纪了,祈医生还在使用这种功能?”
“可能是我比较老派。”祈随安说。
“是为了谁?”
几天不见,童羡初的问题还是一样直接,语气也还是一样毫不掩饰。
祈随安笑出声,“有些来访者的电话,听不到会很可惜。”
“据我所知,二十一世纪的智能手机,普遍还有短信和微信功能。”
“童小姐,你恐怕不知道……”祈随安靠在桌边,温和地说,“有的人打不通电话,这辈子就不会再打了。”
电话里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像是在窥探她这句话的意思,最后才笑着说,
“也是,我忘了,会打电话给祈医生的,大概都不简单。”
祈随安停顿了一会,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童小姐的确不简单。”
“我的确有三件不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