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吧。
没了就没了。
她想,然后干脆仰头?靠在天台边,仰了仰喉咙,十分松弛地问,“是?不是?还有第三种选择?”
如她所料。
童羡初被这么问,忽然就笑了。
然后抬手,在天台血红色的风里,手指轻轻刮过她淌着细汗的颧骨,替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第三个选择是?……”
她趁着风,望过去,发现?对方?正微微眯着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却突然停住不说话了。
祈随安以?为她要从童羡初这里听到什么直白的话,以?往她都可以?很随意地应对过去。但不知怎么,这次,她靠在天台,注视着乱七八糟的天,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铐,只是?等着童羡初说出?来。
而童羡初始终没有发声。
她不得不看向童羡初,眼中的平静褪去了些?,仿佛化成了温情脉脉的一滩水,
“什么——”
只说了两个字,其他的字就莫名停到了嘴边。
她的颧骨抵到了童羡初的手指。
黄昏的气味闻起来像血,手腕上的金属淌着汗。童羡初用?手掌托住她的耳后,手指缓慢刮过她的鼻梁,擦去她鼻梁上的细汗。
这个女人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望过来似的,注视着她,抓住她,刺过她,穿过她。
像火力最大的一杆枪,枪眼瞄准她的心脏。于是?她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第三个选择。
手腕上冰凉触感传到了颈间。
她不由得被凉得睫毛一颤,而童羡初捧她的下颌,头?发被吹得飘起来,微微垂下睫毛,眼底的漩涡离得很近,仿佛台风眼彻底将她湮没。
钟楼发出?悠长的钟声,是?七点?的钟声,黄昏被允许正式来临,童羡初直接吻住了她。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
带着未点?燃的香烟,未拆开的比巴卜,以?及台风来临前鼓噪不安的湿润感。
发生在高?处,祈随安的背脊仍然靠在身后的石墙,被挤压得很痛。而童羡初的发也被风吹得飘到她脸上,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还是?她的。台风的气味,赤道上的黄昏,以?及吻全部都混杂在一起,一切都变得模糊,像一场黏糊糊的、睁开眼睛也醒不来的梦。
钟声停,梦醒时分。
童羡初与她分开,呼吸很乱,鼻尖抵在她的鼻尖,近在咫尺地,虚幻朦胧地,望着她,似是?挑衅般地,或者是?索吻般地,舔了舔唇,
“第三个选择是?,一个吻。”
风拼了命刮了过来,像命运在点?火。童羡初永远无法否认一件事?——
祈随安身上带着伤的时候最迷人,不管这种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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