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祈随安显得越发瘦了。
而祈随安像是才反应过来,终于?抬眼望向?她,然后笑得弯眼,“刚刚,你睡着的时候。”
“我还没问你,”童羡初给?祈随安推了推秋千,并?且思考着这脆弱的秋千还能不?能容得下她,“为什么这里突然多了个秋千?”
“有时候失眠没事做,就做了些有的没的的事。”
祈随安没有提起黎生?生?。那?件事已经过去太久,她好像已经记不?得那?张朝气蓬勃的脸了。
“你可以坐。”祈随安说。
这秋千本不?是双人的,位置很窄。
祈随安自己坐上去就已经占了大片地方,看见童羡初过来,她将手中的烟拿远了些,然后将比巴卜抱起来放在自己怀中。
童羡初这才坐了下来,手脚都和祈随安挤在一起。
闭塞的姿势,她却觉得安心。
像她们身处同一个子宫,汲取着共同的养分,一起长大,一起死?去。永远都不?会和彼此分开。
她们两个都瘦,加起来的重量也不?至于?压垮一个秋千。
只不?过,她坐过来之?后,祈随安拿烟的那?只手就特意绕远了些,不?让她去闻烟味。
往外抻着,姿势特别别扭。
童羡初不?太高兴,“我也没有到这么娇气的地步。”
说着,她就伸手,上半身倾过去,想去将祈随安手中的烟抢过来。
但祈随安反应快。
一躲,手又往外伸得老远。
两个人,加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此时此刻却像两个孩童,为支爆珠香烟争抢起来。
但又挤在同一个秋千上。
抢来抢去,秋千也摇来摇去。
然后两个人都满头大汗,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下去。
最后还是祈随安勉强扶住秋千绳,她歪七扭八地倒在秋千上,微微喘了一口气。
下一秒看见童羡初装着她的瞳仁,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稀里糊涂地就被童羡初压着亲了一口。
很快,这个亲就变成吻。
在晃动着的秋千上荡漾成波。
祈随安被女人摁着亲,刚挽起来的头发又散了,但也没闲着,一只手微微扶着童羡初的腰,维持着两个人的平衡,另一只手……悄悄将那?支两个人抢了半天的烟直接掐灭。
等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