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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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老师的是楚兆年：“犯病了吧，面部瘫痪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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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师眨巴两下眼睛，忽然很后悔和这两人坐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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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明星的，压力都挺大的哈。”他讪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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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菜途中，楚兆年好几次往上顶胳膊，就是没把向延序的手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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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耐性，“撒开，再碰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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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么样？打我？”向延序饶有趣味地打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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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兆年毫无波澜，“就让你唱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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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不必，美人还是得美人来唱。”向延序一下松开手，举过头顶做了个投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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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菜吧，都是我们这边的特色。”楚老师招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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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延序低头看，全牛宴，很是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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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序的生角练得怎么样了？兆年刚才跟我对戏，我让他把我当成喜欢的人，感情一下就出来了。”楚老师夹一嘴菜，吧唧嚼完，又跟他们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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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延序给楚兆年添菜的手一顿，筷子很快就被人拨开，牛肉又落到自己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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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头看那片薄牛肉，突然转向楚兆年，挑起眉说：“喜欢的人啊，又是那个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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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兆年白他一眼，懒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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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延序像是来劲了，“话说你那个白月光到底是谁啊？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也没听你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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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喜欢的？我认不认识？”他继续问，忽地想起早两天那一夜试探，这人还是像那时一样避而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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