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的尴尬期还要少，哪怕进行团体活动也对不上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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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如那人所说，向延序害怕了，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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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楚兆年心想，少一个朋友而已，也不是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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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状态还是肉眼可见变差了，周围的人时不时会过问几句，他自己却毫无察觉，只说天气太干，人也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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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想到，一失神的功夫就掉到舞台下面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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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雪了，雪花贴在窗边，冷意顺着缝隙挤进来，轻轻刮打楚兆年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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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脚踩过死亡证明书，走出书房，缓缓踱步下楼，行至玄关，看见雨伞立在收纳架上，向延序出门没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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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抬下眉，转眼又垂下，毫不犹豫地回头往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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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向延序也跟他一样，重生而来，那么这一世的种种就会变得模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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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方说，向延序跟他在一起，究竟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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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对上辈子他的死而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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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兆年找遍了回忆，才发现，向延序从来没说过一句喜欢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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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公平，在这段感情里，向延序永远拥有上帝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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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不多，应该能赶在向延序回来之前收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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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脑袋实在是太晕，楚兆年每收一件东西都要停顿下来，想一想，接着再收拾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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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收了三四件衣服，向延序就到家了，刚走近房门口看见行李，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忽地扔掉手上的粥，冲向楚兆年， “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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