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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秦贞娘也知道这一条,隔得半晌,又问一句:“五妹,你说我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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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沉吟半日,见秦贞娘目光殷切,终究心软,替她出了个主意:“我看,你不如再问问父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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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爹?他会管这种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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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秦两家既是姻亲,也是同僚,父亲文人风骨,只怕不愿在同僚面前失了尊严,四姐问问他的意思,自然更周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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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半藏半露,不敢将夫妇二人意见不合的话说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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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贞娘果然不曾听懂,但也深觉秦芬的话有理,用力一拍巴掌:“好!就是这样!我现在就过去!”说罢,殷切地看向秦芬:“五妹,你陪我一道,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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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忍不住额上滴汗,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却又改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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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贞娘也知道自家的要求太过分了,见秦芬略一迟疑就答应,自家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一边拉着她往外书房走,一边在口里絮叨:“待会你只要站在旁边给我助阵,不必出声,有什么话,我会自己对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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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见她热情洋溢,倒不好意思接话了。她答应陪着秦贞娘一道过去,一则是出于姐妹意气,更重要的是,杨氏那位内宅之主如今已失公允,她应该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其他的支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