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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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差点忘了你是傀儡不是人！”相阳子一拍脑门，大笑中途歇下喘了口气，抬手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扭头去问白归晚：“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不给木灵画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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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归晚整了整发间的木簪：“还不是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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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镜前整理好领口衣摆，白归晚抬步往外走，木灵在后面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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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阳子还在躺在罗汉床上笑嘻嘻追问：“木灵，刚才楼下那人说你家阁主的寝房里还挂着青漾的画像，此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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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听到这个问题，脚步微顿，下意识偏头看了白归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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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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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随着白归晚挥手的动作在身后剧烈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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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垂首跟在白归晚身后，听到走在前面的人烦躁骂了一声：“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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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青川刚黄昏，外面的天还亮着，酒楼外的房檐便挂上一盏盏艳红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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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二楼的另一间雅房里，蚕石城城主端坐桌前，目光不由落在坐在对面的白归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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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阁主，那这蚕石的供应之事，便算是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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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归晚单手支着下巴，目光落在房间的窗外，点了点下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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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脸上立刻露出喜色：“那第一批的蚕石我明日便安排人给您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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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恰好就是无尽海域，黄昏时刻的海面泛着浓稠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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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天降一座金光灼目的小岛，周围的海面也仍是冰冷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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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归晚目光落在海面上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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