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细胞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我超级不舒服”,楚乐痛苦地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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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如同被碾碎了再暴力地重新组合起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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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疼痛勾起了一起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痛苦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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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疼痛是和腥臭的酒气挂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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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杂着汗液和呕吐物的酸臭酒气似乎是一种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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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架、拖把、扫帚、藤条,每一样抽在身上的疼痛感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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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疼痛总会随着时间而消退,再狰狞的伤痕也有痊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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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记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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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平静的傍晚,楚乐放学之后在教室里写完作业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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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没有开灯,也没有难闻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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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余辉从屋顶漏了下来,光线有点昏暗了,但还是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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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明亮的天井边上,男人坐在竹编小矮凳上,手上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见到楚乐走进来的时候居然还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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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吐掉咬得软烂的烟头,将最后一根铁丝拧紧试了一下手感才向楚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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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楚乐总能安慰自己,都是酒精作祟,他脑子不清醒了才会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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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乃至于到现在,楚乐都没有想明白,那个傍晚,男人清醒又耐心地把皮条从废弃的轮胎上切割下来,再用铁丝扭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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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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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要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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