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连根拔了出来,无法再危害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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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觉得,自己这一回无妄之灾倒也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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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上回程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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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过几分钟,路时就忍不住要偷偷瞄一眼栾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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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告状精走了以后,他一直坐卧不安,提防着栾宸发难,谁知这人真能沉住气,一脸平静,什么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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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路时有种小动物般的警觉性,他总觉得空气中有股……山雨欲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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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做甚?”栾宸原本在闭目养神,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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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慌乱地把目光挪开,嘴硬道:“谁看你了?我、我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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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宸没有揭穿他,睁开眼睛乜了少年一眼,道:“不累吗?好好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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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宸这么一说,路时忽然后知后觉泛起一阵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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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的这五天他睡不好吃不好,全靠一口气强撑着,如今见到安然无恙的栾宸,这气便先散了大半,现在浑身上下又软又酸,终于觉出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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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栾宸秋后算账的紧张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困惫击中,没一会儿就消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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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倚在车壁上,很快昏σw.zλ.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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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宸俯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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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白瓷似的小脸瘦出了尖尖的下巴颏儿,微微翘起的眼睫下,掩映着淡淡的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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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概是怕挤着他,整个人蜷成可怜巴巴的一小团,缩在自己那半边位置上,生怕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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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车轮的颠簸,他的脑袋有节奏地轻轻磕上车壁。每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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