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圆满的尾声中,一个人高高举起了手,“刘小姐,可否回答我的问题,我只有两个问题。一,既然鸣山艺术馆如此在意公共艺术教育事业以及以为社会带来正向影响为己任,那么去年的工人意外事故,医疗费用补偿到位了吗?
二,去年的旧展,‘镜花水月,一个世界沉入了湖中’,那么卓越的艺术展览,出于何种原因只开三天就关闭了呢?”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她坐在人群的后方,当她说完问题时,人群中起了骚动。一些媒体的摄影师把镜头转向了她。
李赫的翻译一字一句把霍书筠的话翻译成韩语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随着那个女人转动。今天她放下了头发,和从前一样,她的身上依旧具有一种令人无法抗衡的锐利力量。
相机
“不好意思, 这些问题与本次对谈会的内容无关,如果感兴趣的话,您可以联系艺术馆方面单独询问。”克洛伊的回答滴水不漏, 正体现她面对突发状况时的风度, 略微颔首, 处变不惊。
去年的工人事故已经是旧新闻了,即便那时因医疗费用的问题起过风波,曾有好事者把那件事发在网上,引出了一些不好听的指责。但艺术馆听取民众意见, 改变措施, 私下给了工人一些补贴,事情早就过去了。
现在拿出来说, 更证明说话的人是存心和艺术馆作对, 兴许她是同行为了竞争, 专门请来的人。
至于第二个问题, 克洛伊又怎么说得出答案, 她不是艺术馆的内部人员, 只是被邀请来的策展人。她于心无愧, 便丝毫未曾退缩。
只是下方的艺术馆管理人员们一个个如遭雷击, 坐立不安, 纷纷左右互看, 心中大概有了数,这个女人接下来说不准会把他们和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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