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穗无儿无女,有一个经商的丈夫,还有一个病恹恹的孙子。
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不是绘画的。
而且听说她孙子生病很严重,还是检查不出来的那种,动不动就昏迷好几天。
乔楚楚嘶了一声,忍不住嘀咕:“这个虚弱的孙子,我怎么感觉很熟悉呢?”
沈酌言疑惑:“什么很熟悉?”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有点像是时聿,但应该不是吧?】
沈酌言:“……”
时聿?时聿又是谁?
云穗坐在时聿的床边,怜惜地看着瘦弱的他。
时聿从拍卖会那天回来,他又昏迷了三天四夜。
医院跑了好几次,查不出病因,时聿的器官还在持续衰竭。
因为用什么药都没用,时聿也不喜欢待在医院做无用功,所以就送回家里了。
医生已经暗示她可以准备后事了。
云穗啜泣着给时聿掖了掖被角:“时聿,你才二十五岁,你不能走啊,你应该好好活下来,奶奶和爷爷已经失去了你的爸爸妈妈,奶奶不能再失去你了呀!”
管家轻轻敲响房门:“夫人,乔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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