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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刀震很想说,我们傣族供奉的不是牛头大神,寨子门口挂牛头骨,是因为牛是我们的重要生产工具,而不是神。
但看到刘乐低头拆手雷,握住狗腿刀的手都在哆嗦,拆弹不是剪断红线那么简单——手雷的引信延迟只有4-5秒,万一碰歪了击针……
“别特么担心,这玩意儿我闭着眼都能拆开!”刘乐抹了把脸,雨水混着汗流进眼睛。他骑在一根树杈上,背对着刀震。将手雷放在树干上,铜壳泛着冷光。保险销插在引信座上,指甲掐进橡胶圈,慢慢往上拔。
“咔嗒。”
保险箱弹出的瞬间,刘乐的后背抵紧了树干。他能听见藤条摩擦的尖啸近了,近了,像无数条舌头在舔他的后颈。手雷的击针弹簧“嗡”地一声轻响,他抓起弹体,迅速撕开防水袋——里面的TNT块裹着黄油纸,凉得刺骨。
两个人快速从树上滑落。
“拿干柴!”他吼了一嗓子。
刀震从背包侧袋掏出一捆压缩饼干盒大小的干柴,那是他们备用的取火工具,此刻正散发着松脂的清香。
刘乐接过来,扯掉外层的防水膜,把TNT块塞进去,又抓了把碎木屑撒在表面。
刀震从腰间解下信号枪,抽出空包弹壳里的火药,撒在干柴上:“够引。”
“退后!”刘乐把炸药团塞进脚边的腐叶堆,那里是一堆被手雷炸断的杀人藤枝条——雨林的湿度毁了一切,但这些被杀人藤压断的枝桠内层还存着干燥的纤维,像一捆浸了油的火绒。他摸出打火机,拇指按下去的瞬间,雨林的风突然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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