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现在又多了一个国丈的身份。”
李恪却是没有一点儿失落的情绪,反而略有些高兴的说道:“再说了,昨日他确实遭遇刺客刺杀,侯贵当场身死,两个护卫受伤,刺客跑到了孤的王府。”
“也难怪他的脸色那么臭,我们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哥,你说到底是谁刺杀他?”
李愔有些疑惑的猜测到:“会不会是他自己找人刺杀自己,故意让刺客往吴王府跑,来陷害你?”
“我看不太像,昨天这老小子自己身上也中了一箭,血流了一地。”
李恪皱眉思索了半响,最后一脸踌躇的摇了摇头:“何况,侯贵可是跟了他半辈子的亲信,是他最得力的臂膀。他陷害孤王,也用不着下这么大的代价啊?”
“我看,此事八成是别人做的,这是想一箭双貂,把我们两方都给网进去,那人好躲在暗中渔翁得利?”
李愔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哥,那你还让我奏上一本?”
“嘘,小声点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李恪吓了一跳,看看身边的那些大臣们,连忙把李愔拉到一边小声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吴王府现在日子不好过,侯君集也是我们的对手,奏上一本,扮演一个受害者总是没错的。”
“哥,我看此事不是李佑就是李治,他们肯定想借刀杀人,不是想利用我们对付侯君集,就是想用侯君集来对付我们,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李愔眼神变幻不断的猜着幕后黑手,李恪有些心烦,拉着李愔就出了宫:“这话是能在外面乱说的,走,回府再说”
本来岑文本想在散朝后找李恪说说,让他最近小心些,别被人抓住了把柄。昨天的行刺事件发生的很是突兀,岑文本依他多年在权力旋涡打转的经验。
这明显是有人盯着了李恪,要下一盘大棋。看刚刚的情形,应该不是皇上的手笔,不然他就不会制止长孙无忌了。可除了皇上,这些曾经有志于争储的亲王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会是被清除的对象。
他早就劝过李恪,早早去就藩,远远的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可李恪就是不听。
夺嫡就是一条不归路,胜者王侯败者贼,很难有人善终。
对此岑文本心中早就有数,皇帝坐稳位置后,紧接者就要处理那些隐患。无非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一朝天子一朝臣,况且那些暴露过野心的竟争者。
就算是皇帝不在意,那些新朝的臣子们,为了取悦皇帝,巩固皇权,甚至为了挤压对手的生存空间,发展自己的势力,也不会放过那些人。千方百计打着维护皇帝的名义,也要搞事情的。
皇帝对此多半是超然其上,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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