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些如此隐密之事,竟然都落到当今皇帝的眼里。
看着面前模样俊秀,一幅人畜无害的青年,岑文本如同看到洪荒猛兽一样,脊背的汗毛都根根炸起。他无法想象,此人年纪轻轻,其心思竟如此深不见底。
那些魑魅魍魉的鬼蜮伎俩,竟都逃不过他的掌握。
这就是真正的帝王吗?
他到底长了几双眼睛,又生了多少双耳朵,竟把这眼皮底下的长安城,还有遥远的西方之地,极北的大漠深处,都看得洞苦观火,纤毫毕现,什么都瞒不过他。
最重要的是,皇帝什么都知道,却不动声色,即没有愤怒也没有慌乱。而是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步步考虑着‘变废为宝’,图谋长远。若不是今天主动和自己坦露心怀,恐怕自己一辈也不会察觉。
岑文本惨然一笑,李恪、李泰、李佑和李治这些自视甚高的亲王,在当今皇帝面前,简直如娃娃般稚嫩。见识、心思、城府俱是不如,拿什么和人家争。
难怪,也只有这样的帝王,从始至终没把那群弟弟们放在眼里,这才能包容他们,也才敢把他们放出去,让他们奋力的翱翔。
想明白了这一切,岑文本正色问道:“陛下,那您准备怎么安排,臣唯命是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