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人子孝道,这才让儿臣来陪伴父皇。”
“并学习一些理政的经验,为父皇分忧。”
“不过,儿臣也想和父皇多相处,才会主动前来的,父皇若要责怪,就惩罚儿臣,不要为了恼了母后。”
李言把李象扶起,说道:“你母后一番良苦用心,朕怎么会怪她呢?当初你母后怀上你只有三个月,朕就离开长安了。这一去十六年,朕也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都是靠你母后把你拉扯大的,朕怎么有资格去责怪她?”
“不,母后和儿臣都没有怪过父皇。”
李象断然道:“儿臣知道,当时大唐立国不久,内忧外患频发,突厥连年入侵,皇爷爷更是亲临渭水与颉利对恃。父皇做为太子,为父分忧,为国尽忠,九岁就去罗艺军中为质。”
“冒着生命危险,为我大唐争取了破敌的良机。”
“后来更是才十多岁就出使草原,为我大唐争取分化瓦解突厥的机会,拉笼住了突利、契必何力和夷男等势力,为后来定襄大破突厥的胜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父皇更是因此被卷入战场,受到疮伤,十六年漂泊在外,不能回京。在此家国大义面前,若儿臣再纠缠于家中小节,那才不配做大唐的皇子皇孙,更不配做父皇的儿子。”
见李象一幅激动钦佩的模样,李言心里有些惭愧。不过想想,自己好像也确实是这样伟大,人质是自己做的,和亲也是自己担下的,还替大唐打下了辽东和西域。
这一桩桩件件,不知不觉间,也立下了不少的功绩,他也确实当得起儿子这样的崇敬。
想到这里,李言也不自觉的挺了挺腰板儿,自己也不光只是摘桃子好吧,这桃树的茁壮成长,也有自己的辛苦浇灌。
“如今的天下,再没有一个人,比朕更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个太子了。”
看到李象一脸虚心受教的样子,李言一脸正色道:“象儿,你不要把太子这个身份放在心上,更不要被它迷住了眼晴,困住了手脚,失去了自我。”
“只要做好自己,这个储位,就谁也抢不走。”
李象一脸的不解,李言却想到了原剧中的李承乾:“当你越看重储位,越想拥有,越怕失去,你就会用尽一切的手段来维持巩固。你身边的人,也会不择手段的帮你出谋划策,让你保住太子的位置。”
“得失心太重,患得患失下,你做什么都会走形,做什么都不对。”
“最终,你的行为会导致你离这个位置越来越远。最后的结果就是,你越贪图一样东西,你就会离它越远;当你混不在意的时候,它反而会静静的在那里等着你。”
李言见儿子有些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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