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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读完信后,便叹息着说道:“原来陆礼藏起了无名,无名根本就没有被毒死,那具尸首是旁人乔装打扮而成的,这些年陆礼让无名在背后做了许多阴损之事,夫君十分生气,这才决定离开京城。”
他们一家人也算是因祸得福,因此而能团聚在一处。
“罢了,只要夫君好好地活着,什么权势与地位都不重要。”
宁兰说完这话便去瞧沁儿的脸色,只见她惨白着这一张脸,在听见无名未死这几个字后便露出了几近于恐惧的神色。
“你也想开些,夫君信上的意思是,无名自己也没得选,是陆礼逼迫他这么做的。”
沁儿默了许久,眼眶倏地一红,这些年苦等无名的痛苦立时攀上心头。
“夫人不用担心奴婢,奴婢都明白。”沁儿勉强一笑,如此说道。
在沁儿知晓无名未死,而是隐姓埋名地为陆礼做了许多阴损之事后,她的嘴角便只剩下苦笑。
这些年她的一往情深都用错了地方,甚至于为无名守节一事都显得十分可笑。
她可真是十分愚蠢。
无名在知晓她这么些年没有另嫁他人后,是不是也在心内嗤笑着她太过蠢笨。
如此想着,沁儿便受不住心里的打击,立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宁兰见此心中大骇,根本顾不上什么主仆尊卑,立时上前去抱住了沁儿。
沁儿的身子十分冰冷,俨然是受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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