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道:“逸叔您有所不知,她如今虽在侄儿屋里,却是老爷赏的,逸叔亦可以将她视作老爷屋里人。”
他见张云逸对尤氏来者不拒,便认为因自己矮了一辈,故而才会推辞。
他这套说辞当真让张云逸开了眼界,对于无耻二字,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拉长了脸道:“你若尽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可就回去了。”
“别别别!是侄儿唐突了,逸叔快里面请。”
说完,他转向偕鸾瞪了她一眼,喝斥道:“逸叔看不上你,还在这丢人现眼作甚?哪凉快哪呆着去!”
偕鸾满怀幽怨的看了张云逸一眼,低下头,灰溜溜的钻进了西面的厢房。
她本就是贾珍搜罗来的侍妾,习惯了以色侍人,见张云逸器宇轩昂,姿容不凡,颇有男子气概,全不似贾珍父子一般,苗而不秀,虚有其表。
故而一听贾蓉有意让自己服侍,便有些迫不及待,怎奈张云逸正人君子,严词拒绝。
席面并未摆在偏厅,而是设在了正屋,酒菜已经上桌,却无丫鬟侍立在侧,张云逸愈发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贾蓉确实下了血本,自掏腰包添置了不少时令河鲜、菜蔬。
另有一道龙凤呈祥,鲜香扑鼻,是将蛇肉放在鸡汤内熬制而成。
当然,贾蓉之所以泡制出这么一道菜,主要还是意图讨個好彩头。
凤自然是暗指王熙凤,张云逸虽然不是龙,却受先皇庇佑,算是有龙气傍身,四舍五入倒也相称。
他不似贾珍,想吃什么吩咐一声便可,超出日常用度就得自己贴补。
当然,若他愿意打着张云逸的旗号,贾珍和尤氏那里自然不会为难,可他却担心暴露意图,只得忍痛自掏腰包,并避开了尤氏和贾珍,私下找厨房帮着置办。
“逸叔尝一尝侄儿特地泡的药酒。”二人刚刚入席,贾蓉便端起桌上的酒壶,给张云逸倒了一杯,笑道,“这杏花酿虽不是什么好酒,却也存了不少年头,两个月前侄儿才弄了一根虎鞭,今日正好开封。”
这酒,他在撺掇王熙凤的时候,便开始着手准备,因本就打算促成这桩好事,故而讨个红杏出墙的彩头。
“杏花酿?”张云逸疑惑道,“家里就没别的酒了?”
他与尤氏也偶尔小酌,一般喝的都是二十年的女儿红、状元红,比杏花酿还要胜上一筹。
虽说此时不比后世,可虎鞭也不是寻常可得。
贾蓉特地搜罗,拿泡制药酒,不选好的也就罢了,怎么还降低档次,选择这次一等的杏花酿。
贾蓉闻言,一脸坏笑道:“这杏花酿不但名字取得好,喝起来也别有一番趣处,拿来泡这虎鞭更是契合,逸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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