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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院中,正见薛蟠冲着自己傻笑。薛姨妈连忙抹了抹眼角,上前拉住儿子。
当下,又是跨火盆,又是柳条拂身,待到一通去晦的操作过后。
方拉着薛蟠进屋,将儿子按在炕上,方上下打量了一番,嘴里喃喃自语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怎么没给家里报个讯?也好派车去接你!”
薛蟠傻笑道:“儿子是坐顺天府的车子回来的,这回可多亏了逸兄弟……”
他当下把李明远的话重复了一遍,又道:“娘,你是不知道,儿子好大的威风……皇上亲自派人给顺天府传了话,儿子连堂都没过,就被放了出来!”
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说了半天,放下了心事的薛姨妈,也在炕桌另一侧盘坐下来,仔细倾听。
听薛蟠说完,薛姨妈顿时百感交集,紧贴在炕上愈发显得饱胀的臀儿,不自觉的在炕上蠕动了两下。
伸手在膝盖上摸了摸,只觉得伏低做小,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正寻思着如何向张云逸致谢,却听薛蟠的声音响起:“母亲,咱们这回可得好好谢谢逸兄弟,您这就让下人准备酒菜,儿子亲自去东府请人,非得与他不醉不归!”
听了这话,薛姨妈不由一愣。
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去顺天府探望儿子,回来之后被张云逸按在临水之轩桌子上的一幕,本就盘在一处,严丝合缝的丰腴双腿,不自觉的紧紧绞在一处。
她心虚的瞥了眼自家的傻儿子,忙道:“你……你才刚回来,会……会不会太急了些!”
上次,张云逸便丝毫没有遮掩心里的盘算,不但坦言要在自己家里,让她穿上那身黑纱,还要当着亡夫的画像,意图不轨……
虽说张云逸没有食言,不但把儿子捞了出来,还上达天听,可谓用心至极。
可一想到,要当着亡夫的画像,被张云逸折腾的翻来覆去,叫她怎么抹得开脸面?
倘若这会子薛蟠上门邀请,万一叫他误会,是自己应承了他的提议,届时,乘兴而来,又如何好意思叫他败兴而归?
岂非作茧自缚?
薛蟠哪里知道她的难处,嚷嚷道:“知恩图报这种事怎么能够耽搁?况且,咱们以前得罪了人家,他却不计前嫌,出手相助,再没有表示,叫他如何看待咱们?”
说到这,他倏然起身道:“母亲这回也别端着,把妹妹一并叫来,并把话说开了,再好生给他陪个罪,消除隔阂方为妥当!”
说罢,他脚一蹬,迈步出了屋。
薛姨妈暗自叫苦,要说赔罪,她身段都快丢到了地下,早已把那些疏漏堵严实了,哪里还有一丝隔阂可言?
只是,薛蟠说风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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