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事,十指不沾阳春水,连洗衣浆裳都不必亲自动手。
由奢入俭难,哪里还能吃得了庄子上的苦?
张云逸虽然不介意养着荣国府,却也不愿意做冤大头,拿自己的银子供荣国府挥霍。
一方面,把这些下人打发可以缩减用度,补充自家庄子上的人手;另一方面,也可以杀鸡儆猴,并顺理成章的减少王夫人等人身边的丫鬟,以便掩人耳目。
他转头看向了王夫人:“这事毕竟是因二老爷而起,就由二太太先做個表率吧!”
从他发号施令至今,贾母和邢、王两位夫人犹如木偶一般。
这会子被张云逸点了名,王夫人才如梦方醒似的道:“我……屋里只留玉钏一个,外头再有几个粗使丫鬟、婆子就好!”
虽张云逸有言在先,可万万没想到,竟然缩减到这个地步。
琥珀一脸愕然的看向了贾母,却见她仿佛睡着了一般,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正担心下一个就要轮到贾母表态,却见张云逸一摆手道:“行了!具体怎么精简,待到林之孝那边统计好了再说!”闻言,琥珀不禁松了口气。
却不知张云逸并未打算动贾母的丫鬟,只是借口让王夫人身边,不再人多眼杂。
她眯着眸子,陷入沉思,却听张云逸接着又道:“园子里,宝玉和姑娘们那边,就不必动了,回头有不足的,从我那里支取一些银子,拿来贴补就是了!”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贾母已经忍气吞声,又有王夫人在旁,他也不好再缩减贾宝玉的用度。
至于园子里的李纨和姑娘们,那都是自家的鱼塘,花销他自然责无旁贷。
这话一出,喜忧参半。
喜的是自家有人在园子里的,忧的则是园子里不动,那前、后院的丫鬟必然裁撤的更狠。
只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连荣国府都自身难保,他们哪里敢提出异议?
有路子的,寻思着下去以后找赖大、林之孝疏通关系,没路子的只能期望去了庄子上,能谋一个好一点的差事。
而琥珀,则抿着唇,将目光看向了身旁一脸淡然的鸳鸯。
心下暗道,凭鸳鸯在贾母心中的分量,恐怕要走也轮不到她。
张云逸继续侃侃而谈道:“这几天恐怕事情多,我就先在梦坡斋住下,也省得你们有拿不定主意找不到我!”
张云逸笑着挥了挥手道:“话就说到这了,你们下去各司其职吧!”
自始至终,贾母都仿佛泥菩萨一般,一句话没说。
待到张云逸一桩桩吩咐完毕,她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难为你了,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与贾政离京不同,这回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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