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误会。
他们手忙脚乱,把贾政带回客栈,请医问药,暂且不提。
却说金陵薛家二房,也收到了梅廉的噩耗。
薛蝌气喘吁吁的跑进了一处院落,冲进了堂屋,嚷道:“不好了!不好了!梅世伯……梅世伯被皇上处死了!”
“这……”
堂上一名妇人听闻,手中的青瓷茶盅不由一颤,顿时打翻在地,她却顾不得手上、身上的茶水,惊慌失措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你妹妹还未过门,就出了这档子事,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薛蝌打断了母亲的喋喋不休:“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小妹即便嫁过去,也有嫁妆傍身,不至于跟着遭罪,可……可儿子听说,这只是個开头,还要把一众犯官拉回京城受审。”
“什么!”薛家二太太惊呼出声,“你可打听清楚了?”“儿子若不打听清楚,又岂敢来禀报母亲?母亲还得早做打算,否则……”
“这……”薛家二太太捶胸顿足道,“咱们孤儿寡母的,又是皇上的旨意,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薛蝌忙道:“母亲莫不是忘了?大伯娘正在京城荣国府?”
“你上回不是说,那荣国府的二老爷,也被下了狱?荣国府都自身难保了?哪还有闲情管咱们的事?”
“荣国府虽然不济事,可上回大伯娘让人来料理店铺,儿子打听过了,据说是天工院的张云逸张大人安排的人手,那张德辉如今也已经改投了他的门下!”
薛蝌循循善诱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情本就因张大人而起,哪怕他不肯放过梅家,能够帮小妹把婚退了,总好过……”
“对对对!你这就派人去给你大伯娘送信!”
“母亲,不妥啊!当年大哥哥出事,大伯娘举家赴京,看似是为了姐姐入宫待选,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一直留在京城,何尝不是防备族中谋夺大伯父留下的产业?
况且,常言道,三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咱们虽是至亲,可大伯娘一家赴京城多年,这些年也不曾往来,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若只是派人传讯,只怕未必愿意出力啊!”
“那伱说该怎么办?”
“叫儿子说,还得咱们亲自去找大伯娘帮忙,如此,她便是存心推脱,咱们也不至于被蒙在鼓里。”
“好!好!你这就去准备准备,尽快找艘客船!”
……
苏州,蟠香寺旁的一处简陋的房舍前。
邢贵抱着半袋米,走进屋。
冲着屋内的妇人抱怨道:“这日子没法过了,如今才刚刚入秋,米价却一日高过一日,若是到了冬天,怕是还不得上天咯!”
“那能怎么办?还不是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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